离落恍然被惊醒,近来经历墓葬一事,之前记忆,时隔久远,居然忘记了这茬。
她掩饰性的端起茶盏,低头细品,茶水润湿了她有些发干的嘴唇,然而却未抿上一口。
刚得信时,她毫无头绪,可联系到阮二之前所说……
离落不自觉地眉间微蹙,会是……他么?
“繁繁,需要我们帮忙么?”
男子想了想,最终还是摇头婉拒。
这件事……观师傅的态度,及少女的表现,似乎可以猜测于她的私事相关。然陆繁认为,即使是亲如同门,也并非需要将自己毫无保留地呈现。
他的手搭在圈椅两边的扶手上,有一下没一下地用指尖轻扣着。之前他听到那阮家大少对她不同的称呼时,心中就有了主意,决定让她与她所谓的兄长一起离开,想必无论哪个方面,都能放心一二。可是没有想到,阮家的那位,竟只是有事途经……
“罢。”良久,他叹道,“就这样决定了。”
……
翌日,天清气爽,万里无云,宜出行。
雪白的天鹰在古老的石堡上空打着旋儿,告别了将他们迎送出门的天鹰堡堡主及上次同行的果长老等几人,终于,他们一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