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说……他是着了凉?”
医馆内,一个留着一小撮山羊胡的中年男子一边摸着须,一边看着被他们放在床榻上的和光,问道。
书生听闻似乎不经意间看了离落一眼,后者眼眉间带着些许的茫然和诧异,“应该是这样……不知大夫的意思是?”
中年男子面色有几分严峻,手抚摸在下巴上,又有些犹豫,“依我看,这孩子……倒不像是冻着了,唔,反而……”
“反而有点像京子爷爷的症状。”他咬了咬牙,肯定道。
“怎么可能?!”
没想到,第一个出声的不是书生,不是离落,也不是京子,却是谁也没想到的喜子。
没了之前和少女谈论时的兴致勃勃,他此时稚童般的面容,极为的愤怒,抬起倔强的小脸,冲着中年人吼道,“你胡说!”
“上次京子带他爷爷来看病,你就非得说,京子爷爷和胖丫的爹一个毛病,没法治了,现在呢!又扯上和光!”他的身形带着微微的颤抖,远处的京子也是紧紧抿着嘴不说话,“怎么?你现在该不会说和光也没救了吧!”
“这倒不是……”中年人摸了摸胡子。
“哼,庸医。”
大夫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