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路顺着走去,便是我家的祠堂,两位可有兴趣一观?”
“那自是再好不过了。”
离落微微蹙眉,出去只有一条路,必会这群人打个照面。她回身看了看这一眼便可观尽的祠堂,抿抿唇,一个闪躲便藏匿在供案后方的阴影处。
念及上次家宴,陆家三老爷温和守礼,怎会轻易带外人参观自家的祠堂?
还未再想,门口便传来的脚步声,看着却是安辰北,安禹南和陆三爷三人了。
陆三爷神色略似恭谨地站在一边,安辰北率先站了出来,走到牌位前,默不作声地燃起了香,微微弯身拜了拜。
离落的目光不自觉地看向那站在角落中的男子。向来有神含笑的桃花眼轻轻半阖着,懒懒地靠在墙上,有未被打整好的发丝垂在脸侧。眉目笼在阴影之中,整个人带着无法忽视的倦怠。
自那晚一见,他就像是痴了一般,跟着她。
不置一语,不说一句,就那样看着她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
当年的伤痛是那般的深,十年过去,她自觉自己的行事早已和那时完全不同,再加上身量骨龄,修炼法器,无一没有改变。
哪怕模样再为相像,可是这些都明明白白告诉着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