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一些寻常可见的小习惯出现在她身上时,他也难免看得心如擂鼓。
可是宛如人特质的,欺瞒不了他人的骨龄和根骨都和她不一样。
他骗不了自己。
“样样出众。”陆繁收回了打量的目光,故意轻嗤一声,拍了拍离落的脑袋,“这丫头剑术上天赋不错,就已是很让师傅惊喜了,其他的要出众……”
“难道你要当大师兄么?”
看着轻描淡写,内里却像是一个开屏的孔雀一样骄傲极了的陆繁,离落默默撇嘴,态度却很是端正。
“师傅门下大弟子的位置,只有大师兄才有资格去坐。”
说得很是诚恳真挚,听得陆繁心中颇为满意,但还是很克制矜持地点了点头。
寒暄胡闹了几句,也不过是因为陆繁因为前几日安禹南的失态,而怕对离落有不利的提防之心。几句打消了对方的猜测,遂也原地坐下,让明伯将陆家其他人叫过来,便询问起之前这里的情况。
“不管如何,还是要多谢禹南道友相助了。”陆繁正色道。
“客气了。”
“阿繁啊,你把我们叫到这里做什么?”
正在这时,一声音犹如洪钟般响亮,从林子后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