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爷只简单地说了这么一句。
他惊喜地抬头,对上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时,这才理智重回,连忙称是,又冲着二十四感激地点了点头,这才退到了一边。
直到众人注视的目光从他的身上移开,他才手有些微抖地擦拭着额角的汗水。
其实,刚刚他没有向二爷汇报的是
——他在抓那个姑娘的时候,被她反手握住,却将手中的扳指给脱走了。
这些是他们的标识,也是他们身份的证明。
若不是要来参加例会,这样的物什他早就好生生地藏着了,又何必挂在手上。
主子一向让他们行动隐秘,与警惕相伴。并且坚信若是连个标识都守不住,也不能指望本人有何用处了——谁能知道下一次,会不会连秘密都从心里守不住呢?
他不敢说出这话,如今二爷放他了一马,他更是不会说,他已打定了主意,等会众人离开的时候,他再在这边仔细地找找。
“二爷,那现在……?”
有人恭谨地上前问道。
“现在?现在我们都可以散去了。”
“可是二爷,这地方对我们如此重要,我们就这样离开,难道就放任这两个人在这里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