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连几日,两人都如此锲而不舍地登门拜访,奈何每一次等待他们的,皆是从府邸门前被怪风挥下山脚。
说来也怪,倒是有几次离落单独前往时,虽未有人再搭腔,可也默许了她四处在庭院内走动,而非如此回应。
“这——是不待见我么?”顾熙谦苦笑,摸了摸鼻子,很是无奈。
“罢了,那这边继续交予给你,我再问问村长阵法的事,说不定也会发现什么法子呢?”
就这样,在皆无进展的情况下,两人便如此行事。
她走得很快。
——低着头,快速用手扯了扯帷帽前的薄绢,使人眉目在纱网之后,一片模糊看不真切。
这条路她亦走得很熟,直走,拐角,心中皆有数,朝着山崖,几乎未有停顿地,疾步走去。
直到从一条小巷中绕出,热闹喧嚣重新充斥在耳旁,她才微松了一口气。
——她不得不如此。
这几日,她总隐隐觉得有人在打量她,然而无论是立即回头,还是不动声色地放大五感去探寻,都未找到那人。
她也想过,会不会是因为她和顾熙谦的异常已暴露在了有心人的眼里,又或者是那个让当地人忌讳的村庄使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