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为了什么。
正在这时,外面的杂役弟子却低低唤了一句,“秦师兄。”
伴随着应答声,一个猫眼青年正大步走了进来,他个子高挑,身材纤长,穿着却不是道袍,而是一身古里古怪的花衣服。当绕过屏风摆件,看见站在中间的清和时,眼睛一亮,恭敬地行了个礼,语气轻快,“弟子秦泽拜见师傅,不知师傅最近可好?”
清和一愣,旋即看着自己倒霉的二徒弟,笑得开怀,“嗯,挺好的。”他摸了摸下巴,嗯,可以少瘫两天了。
“出去晃荡了这么久……修为也没长多少,怎么,舍得回来了?”清和手背在身后,十足的大爷口气,面上一脸傲娇。
然而,若是这下面站的无论是那个某些地方的德行和他一模一样的大徒弟、或者那个常年闷不做声的三徒弟、亦或者刚收入门下很是孝敬的四徒弟,大概都会在这种时候很体贴地给自家师傅面子,再倾诉一下满满的思念与敬重。
可惜,这下面站着的是二徒弟。
是最最最不懂看眼色和说话的二徒弟。
秦泽重重地叹了一口气,第一句话就很不顺耳。
“其实徒弟也是舍不得的,只是到底有着几件小事要禀报,路经淮城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