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他对他兄长所说都完全难以接受。
“所以,当初得知是阮颜君时,我也是吃惊的。”
“我对此也感到很遗憾可惜,他是适合的人之一。虽然我不知道那群道士到底出了什么变故——在计划还未实行之前他便与其他合适之人一同逃了回来,但是我也仔细询问过这并不影响什么。”
“那你们还会抓回阮颜君吗?”安禹南找回自己的声音,急急忙忙地说道。
“应该不会。”谁也不知道主人如今又怎么想。
安禹南哑然,双手捂着自己的脸,半晌才痛苦地抓着头,“我从不知安家的野心居然会这样大——你们就不怕……”
“怕什么?成王败寇,都是一场豪赌。”
他微微眯起眼睛。
“宁虚的格局已经有五千年没有变动了,这一次该变了。何况,”他顿了顿,“世间最强的力量便支持着我们,我们又有何不敢?”
安禹南没说话。
他知道他无法去改变任何事实,他也动摇不了他们任何的决定。他就像是安家里的一个异类,无论是野心,还是抱负,他都格格不入。
然而他还是姓安。
这个安字他想摆脱却永远也摆脱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