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画的是那个离落。但是在前些日子,宁瑾容回来以后,明明两个人按理从未相识,偏偏两个人的相处却异常和谐,若不是长离是离落这个可能,还能会有别的什么吗?”
“你未免也太天真了。”他嗤笑着,“看见似是故人的师妹,熟悉得更快不是很正常的吗?!”
“可是我亲耳听见他们两个幼时便认识的谈话!”
云宛霜不服气的质疑。
不得不说,他那时的确心神微震,以前按压在心底的小芽又冒了尖儿,想想从那石林外清和的古怪,又想着云宛霜此时的话语,虽然知道这或许又是他的不死心,或许不过是另外的一个谎言,然而偏偏他又当了真。
只是在这个明显不怀好意,甚至手段也不明的女人面前,他并没有暴露丝毫。
“离落已经死了。死了有十年了。”
他陈述着。只是心隐隐抽着疼。
“我是亲眼看见她魂灯灭了的。”
那时她无依无靠,又无长辈,东方夫人不待见她,而他们家……
还是他曾央着旁人为她点了一盏。
与她分别后,疼痛日日啃噬着他的心,而在看见那盏灯灭了后……
他记不得那时自己是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