讶.
太傅和殷宰相对望一眼.相携着跪了下來.
“太傅.殷宰相.你们这是为何.是要折煞凡儿吗.”琉凡虽然身为太子.但太傅之恩.宰相之恩深重.所以他在他们面前一直自称“凡儿”.
“殿下.老臣一切所作所为都是忠心耿耿为了西陵.为了皇上.为了殿下.如果冲撞了皇上与殿下.老臣先磕头谢罪.”太傅老泪涕零.拜倒在地.
“太傅.您此话怎讲.”琉凡还是装糊涂.
太傅抬头.环顾一下殿内.见除了他熟悉的面孔外.并沒有生人.问道:“殿下.请问东陵郡主何在.”
“东陵郡主.不是早就病逝了吗.”琉凡故作惊讶.
“病逝.她不在道观.”太傅不相信地问.
琉凡把他扶起來.一脸不以为然地笑着说:“东陵郡主怎么会在道观.她早就死了.”
太傅和殷宰相面面相觑.半响无语.无忧和云裳搬來椅子.扶着他们两位坐了下來.倪儿小慧端來了瓜果茶水.琉凡也在上首坐下.
“那为何皇上说东陵郡主在道观.还知道郡主天生眉间有一颗朱砂痣呢.”老太傅问.
“郡主眉间有朱砂.当日和我同往东陵的侍卫.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