脉,如今急需练功,不回宫里,奴才不方便找药引。”童福安的银盆脸惨白,像是地狱來的幽灵。
端木云姬看着她,蓦然打了个寒颤,她问:“药引是人心?”
“正是。”童福安回答。
端木云姬蹙眉沉默了,过了一会,她问:“一定要这个药引吗?”
“不然达不到大成的功力,娘娘,如今奴才若不加紧练功,就会敌不过太子身边那几个丫头的剑阵了,王爷举事在即,奴才很着急呀。”童福安说。
“只是在这宫里,给你弄人心练功,太不安全了,你忘了上次,你不是差点送命了吗?”端木云姬为难地说。
童福安阴翳地笑笑,说:“上次是奴才杀的人,自然会引起注意,现在奴才想躲在娘娘这里,由娘娘为奴才提供药引,娘娘杀几个人,谁敢多话?”
端木云姬沉默了,杀人毕竟不是捏死一只蚂蚁呀。
“娘娘,既然您为难的话,奴才还是自己想办法吧,可惜关键时候,奴才不能为王爷出力了。”童福安打了个千,想要退下。
“等等。”端木云姬叫住他。“偏殿后院有几间空房子,你住到那里,平常不要出來走动,免得惹出麻烦。”她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茶,慢吞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