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咕咚被童福安看得脊背发凉,在地上爬着往后退,一直退到墙角,再也退不了了。
“來,老夫保证手起刀落,干干净净,一点也不疼。”童福安狞笑着,从腰间抽出锋利的短剑,一只手伸向小咕咚的裤裆。
小咕咚吓得双手捂住鸟鸟,瑟缩成一团。
“哈哈哈。。”童福安一把掰开小咕咚的手,将他的裤子扯烂。
“救命啊!小筑姐姐!涟漪姐姐!”小咕咚尖叫。
“你叫祖宗都沒用了,哈哈哈。。”童福安戏耍地逼近小咕咚,手在他白白的肚皮上摩挲,小咕咚瑟瑟发抖,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
“害怕就闭上眼睛吧,不会疼的,哈哈哈。。”童福安举起短剑。
“啊。。”小咕咚捂住双眼尖叫,却迟迟沒有感觉到童福安的短剑落下來,他把手指移开一点,惊惧地看看下面,小鸟鸟还在,而穷凶极恶的童福安竟然倒在地下,满脸乌黑,一副很痛苦的样子。
小咕咚记起他被貂儿咬伤过,一定是貂儿的毒性发作了,忙连滚带爬往门口逃命。
“便宜了你这小子!”童福安声音阴冷,小咕咚哪敢再回头看他,从地上爬起來,狠命往院子外跑。
小咕咚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