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有异议?”琉宏景威严地看着他。
琉火抬头,绝望地看着父亲,全身颤抖。
“父皇!您难道忘了,二十年前,您初为人父,襁褓的那个孩儿,是多么的粉雕玉琢,伶俐可爱?”琉火一边说,一边眼泪长流。
琉宏景紧锁眉头,记忆仿佛打开一扇闸门,回到了二十年前。
“父皇,您听,那个孩儿在哭泣,为什么每天来抱他,逗他的父皇不见了?为什么母后的眼泪流个不停?”琉火继续说,“直到有一天,他才终于知道,原来最疼他宠他的父皇,怀抱里有了另一个婴孩。”
“那个婴孩的到来,就是他的灾难,本该属于他的一切,都被那个人夺走,而母后,也日复一日在凄凉度过,她盛装美艳,却只能对镜叹息,金碧辉煌的宫殿,冰冷寂静如一潭死水,等不来您一点点的眷顾。”
“由来只有新人笑,有谁听到旧人哭?可怜的母后,儿子没用,没能为您争一口气,让您扬眉吐气地跟儿子享受荣华,却落得晚年流落异乡,寄人篱下,儿子以后再也不能照顾您了,儿子死不瞑目!”琉火说着,已是泣不成声。
琉宏景颓然退了几步,指着琉火怒道:“你这么说来,是埋怨朕了?朕承认,对于你母后在感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