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凡将启毓的剑踢掉,冷笑道:“本太子让你也尝尝,这种绝望恐惧的心里。”
启毓颓然坐在地下,痛哭流涕。“好!朕错了,朕这是害人不成反害己。”
洛涟漪走过來,不屑地看着他,说:“现在知道错了,其实也不是很晚呀,用得着吓得这样屁滚尿流吗?君王风度可是尽毁于你。”
“为时不晚?”启毓听出弦外之音,眼睛陡然一亮。
“哈哈,我说童福安死了,可沒说童福安沒把解药配方留下呀,说你无药可解,不是是吓唬吓唬你。”洛涟漪大笑。
启毓听她这么说,也顾不得脸面,爬起來跪在地下,对洛涟漪和琉凡说:“朕自登基以來,只跪过天地,如今朕跪在你们面前,恳请二位原谅,请将解药赐给朕。”
洛涟漪和琉凡对望一眼,琉凡点头,对启毓说:“起來吧,我们长途跋涉的,你先招待点好酒好菜,回头再聊解药的事。”
“好酒好菜,好说好说。”启毓忙站起,吩咐百官开道,仪仗喜乐准备,迎接西陵太子和东陵郡主入宫。
进得宫内,启毓盛情款待,唯恐招待不周,琉凡和洛涟漪也不客气,故意挑三拣四,捉弄于他。
酒足饭饱之后,启毓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