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严,淄青将吏畏之如虎。他年纪虽不过三旬,做节度使却已有十年之久。
贞元八年,淄青平卢节度使李纳暴病身亡,年仅三十四岁,淄青将吏公推其子李师古为留后,上表请授节钺,不久诏为右金吾卫大将军,充本军节度使。
贾直言大礼参拜,李师古虚作搀扶,笑道:“不羁无须多礼,坐,用茶。”
贾直言年轻时自号“不羁先生”,李师古不称他的表字却称他年轻时的绰号,让贾直言的心里暖洋洋的。
贾直言呷了口茶,主动问道:“未知相公唤学生来有何吩咐?”
李师古道:“进奏院刚有消息传来,圣上将某人贬黜出京,拆分淄青的企图就此落空,淄青十二州得以保全无恙。”
贾直言起身说道:“圣主天纵英明,可喜可贺。”
李师古笑道:“某人不过是头嗡嗡叫的苍蝇,本也不惧他能翻起什么大浪。我恨的是你把心窝子掏给某人看,他还是跟你离心离德。”
贾直言明了李师古的心思,更知道后一个“某人”指的正是衙前兵马使于化隆,他早料到李师古会就此事征询他的看法,因此是有备而来,不过他仍旧思忖了一下,这才字斟句酌地说道:“孤山镇是用我淄青的财赋所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