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十个摩岢族少年在有心人的策动下围堵在摩岢拨的营帐外高声喧哗,嚷叫着让摩岢拨交出奸杀大悦花的元凶,昔日威风八面的摩岢拨长老此刻如乌龟一般缩着脑袋不敢露面,摩岢术的心中充满了复仇的快感。他努力平息着内心的狂喜,撑出一副无可奈何的苦瓜脸。
摩岢拨看来是在劫难逃,他最宠爱的孙子做了族人最为不耻的勾当,从此之后他在族中的威望将一落千丈,他再也不能操纵自己,在自己面前指手画脚,说三道四了,压在自己头上六年的大山马上就要崩塌,从此以后他摩岢术就能挺直腰杆做一个堂堂正正的首领,这是对酒当歌的时候,这是攀上人生高峰的时候,这怎能不让他心花怒放喜欲狂。
摩岢术还是忍不住笑了出来,笑在心里,脸依旧是一副无可奈何的苦瓜脸。
或是应了那句话——乐极生悲,正当摩岢术认为大局已定,自己的政敌无力翻身之际,事情却发生了戏剧性变化。先是摩岢拨的营帐里发出一阵撕心裂肺的狂嚎,紧接着暴怒的摩岢拨独子摩岢名和泪水涟涟的嫡孙摩岢初,双手持四把砍刀恶狠狠地杀出营帐,二人满脸挂着泪,双目赤如火,望见李茂举刀便砍。
摩岢人迁居中原已历六世,身上却还残留着草原游牧者的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