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说‘李茂华在东海城下为咱们清海军挣了面子,有功不酬,何以服众?他有领军之才,又有管理民政的经历,城局这一摊子交给他,我放心。’就这样,这份好事就落在了咱们头上。”
李茂道:“道听途说,不足为凭。”嘴上这么说,心中却信了七八分。不管他愿意不愿意,现在他的身上都被打上了赵和德系的烙印,清海军内山头林立,派系庞杂,无山无派,下场只能是被排挤。
“这趟浑水,我本来是不准备趟的……”
夜深人静的时候,李茂对自己说,这是他的真心话。风寒引发高烧,头热的像个火炉,十几付汤药下去,病情非但没有好转还有日趋加重的趋势。
“人这一辈子匆匆忙忙也就几十年,争权夺利,有什么意思。若是有可能,还是平平安安过点小日子划算。”
李茂迷迷糊糊地念叨着,昏昏沉沉地睡去。
到了十二月中旬,李茂的病情非但没有好转,反而日趋恶化,人已陷入了深度昏迷中。于化隆来看望过他后,便暗嘱身边人准备后事。
这后事包括一场体面的葬礼,还有城局使的后备人选。正当一切准备就绪时,芩娘在张栓的陪同下到了孤山镇,随行的还有一位海外神医——封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