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请主人家督导她们排演几场歌舞,演的好,重重有赏。”曲仁通闻言大喜,连忙道:“夫人器重,是她们几世修来的福分,小子定当日夜督促,绝不敢给夫人丢脸。”
从妓馆出来,李茂问苏卿:“泰山寿诞,你真的要请她们?”苏卿道:“聊作一乐,有何不可?”挽起李茂的手臂,道:“你刚才因何不快,那声叹,可吓着他了。”李茂笑道:“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西域故土沦落胡尘多年,我有感而发罢了。”苏卿读过几年书,却对诗文一节不大上心,杜牧的这两句尚未面世的诗,她从左耳朵听进去又从右耳朵冒出来,没有什么特别的感受。
“我不过一叹,他至于吓成那样吗,亏他还是走南闯北的。”李茂意识到自己可能犯了一个大错,赶忙岔开话题。
苏卿道:“你自然是不觉得,你自庙里还俗就跟了薛县令,又做了官,怎知民怕官如鼠怕猫,他越是走南闯北,越是知道官的可怕,那是一言不合,就让你破家败产的怪物。”
李茂霍地站住身,揪然不乐,苏卿忙道:“我可不是说你……是怪物。”李茂道:“我不是跟你生气,我是……”他愣怔了一会,目光再移向苏卿时,眸子里全是攫取的光芒。
苏卿吃了一惊,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