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待车子稳住,他恐青墨等人追来,急转身上车手忙脚乱地把苏卿的衣裳穿上。
苏卿额头上的血已经止住,伤口隆起一大片,她满脸是血,形状十分可怖。李茂大怒,拔刀要去杀马,苏卿一把扯住:“干禽兽何事,有罪的是你。”李茂望自己脸上抽了一巴掌,骂道:“怪我精虫上脑,不分场合,否则不会让你受伤。”苏卿抓住他的手,柔声道:“不怪你,我也有罪。”李茂叹了口气,苦笑道:“干我俩何事,夫妻在一块可不就是这点事,到底还是这俩禽兽的错,我去查查究竟是什么惊了它。”
马儿受惊的原因很快查明,是一伙猎户出身的流民,从长满荒草的河沟里过,忽然发现几辆孤零零的马车停在路上,四周没有护卫。这伙人也是饿极穷怕了,遂不知天高地厚地动起了邪念,他们本是猎户出身,此前也曾干过劫道的勾当,身上就带着装备。他们中的两个,将虎皮披在身上,同伙取出陶罐将收集的虎粪迎风抛洒。
风吹草动,马儿嗅到一股异味,凭着本能它们意识到了危险,顿时警觉起来,待见到几匹“老虎”出现在草丛里,马儿便不顾一切地惊跳逃命。
六匹马拉着三辆马车朝三个方向奔逃,够护卫们喝一壶的,趁乱下手,这是经验之谈,这伙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