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这话说出口忽然觉得有些不妥,想改却来不及了,摩岢神通脸皮由黑色一下红透。
张弘靖笑道:“罢罢罢,去我家,咱们烹茶夜谈。”
众人正要走,贾侁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劝道:“别,别去元理家,去安道士那,我打过招呼了。”
李茂以为又是哪个女道士家,却不想这安道士是个大有来头的商人,在长安、洛阳都有买卖,他在城南的温柔坊建有一所别院,专门招待四方朋友,闻听李结在,安道士特意赶了过来,四十多岁年纪,两眼很小,满脸爱笑,不像个沾染铜臭味的商人,倒像个吃斋念佛,与世无争的居士。
李结打趣笑道:“你一个时辰赚五百贯,我们岂敢耽误你的时间。”安道士道:“家有广厦万间,卧榻不过三尺,积粟万斛,日食两餐,家有万万顷良田,倒头来遮脸的不过黄土一钵。那些身外物,来也罢,去也罢,不计较他。”
李结道:“天之道,不争而善胜,夫唯不争,故天下莫能与之争。你这个胡人,尽得我家老祖宗的大智慧。”
众人笑了一回,进到别院。这处别院外面看着一般,进门第一道小院布置也普普通通,但越往里走,越显出起不凡之处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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