淄青平卢军驻上都进奏院,和郓州是一家人,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二位来京公干,这等小事岂敢劳烦。”
一旁陪侍的秦造眠说道:“礼已经准备好了,名帖已派人去递。二位静候佳音便可。”
李茂和王炳臣寒暄时,秦造眠出了趟门,就已经将这些事安排妥当,如此精干自让李茂刮目相看。
聊了一会郓州和长安的官场变故,王炳臣笑盈盈地望着李茂道:“茂华年少有为,前程不可限量,老夫似你这么大的时候,还在乡野茅草屋里,为博取功名苦熬呢。”
又道:“老夫这一生无甚大作为,宦海沉浮,到了四十岁光景依旧落魄,若非先公赏拔到了长安,至今不过州府一小吏。”说到这秦造眠插嘴道:“近来朝中有几个公卿向天子进奏,表老先生为御史大夫,分司东都呢。”
王炳臣把脸一沉,喝道:“咄,道听途说之语,岂能当真。”
秦造眠连道失言,不敢再造次。
王炳臣端碗请喝茶,岔开了这个话题。坐不多久,有小吏来报,已通过长安县的熟人查到了张籍的下落。
李茂闻言起身说道:“老先生日理万机,茂就不打搅了,暂回客栈,听候召唤便是。”王炳臣压了压手道:“茂华言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