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发红,忙领着李茂来到后院柴房,令小沙弥开启户门,正躺在干草上做梦的陈数闻听门户响一跃而起,高叫着冲了出来,眼睛被阳光一刺,顿时哀叫了一声。
青墨怒道:“你们这帮和尚,怎么如此虐待陈先生?”
老僧脸一红,道了声阿弥陀佛,身边的小沙弥叫道:“为何关他,你问他自己,喝醉了酒耍酒疯,不该关起来吗?”老僧颂了声佛,连道善哉。
陈数揉揉眼睛,笑道:“秦兄,怪我,怪我。是我违犯了寺规,理当受此罚。”
青墨自幼在薛家为奴,本姓遗失不可考,发迹之后,人听称他为青墨,以为姓青,料是胡人之后,青墨为正本清源,取与青相近的秦为姓,自称“秦墨”,后李茂在为他请官录名时也就写作秦墨。
陈数跟青墨并不熟悉,听他自称姓秦,便呼以秦兄。
李茂道:“前两日听说你病了不能赴约,原来是犯戒被关押。我问你,愿意来我院中做个书记吗?”
陈数道:“我若不愿意,就不会变卖家产买酒喝了,不喝酒就不会耍酒疯,不耍酒疯也就不必谎称生病不能赴约了。”李茂哈哈一笑,要带陈数出门,陈数向老僧施礼道:“乞请赏一件僧袍,再借一盆水,修理一下头面,好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