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此言,急速坠下,这才气绝。
会宁殿内哭声一片,舒王扑地嚎啕大哭,几欲昏厥,张无尽急对俱文珍道:“此刻不是哭的时候,得抓紧干事。”俱文珍起身擦擦泪,扶起舒王李谊,劝道:“时当艰难,请大王爱惜身体,遵从陛下口谕。早定大策。”
舒王李谊仍旧嚎啕大哭,天子李适对他的宠爱是发自内心的,而他却利用了这份宠爱,和俱文珍、第五守亮等人密谋欲篡夺皇位,他心中有愧,平日不甘表露出来,此时此刻,借此机会正好大哭一场。
“够了!”
俱文珍厉声叫道,目光如饿狼一般凶狠,李谊不敢再哭。
“大家遗诏由你权勾当军国事,尚须正式成文颁行天下。”俱文珍缓和了一下口气,柔声劝道:“这个时候,还要请你以国事为重。”
李谊道:“小王该怎么办?”
张无尽提醒道:“当速召翰林学士过来拟旨。”
李谊道:“你们看哪位学士跟咱们一条心。”
俱文珍笑道:“这个老臣已有安排,大王宽心便是。”挥手招来一名小宦官,附耳交代了两声,小宦官麻溜地跑出殿去。
李谊见俱文珍成竹在胸,心思稍定,回望了眼李适,泪水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