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师古平静地问道:“他要你做什么。”
高沐道:“当日他与我约定,只要相公不公开反叛朝廷,便不需要我做任何事,若是公然反叛,我便是朝廷的耳目……”
李师古起身扶起高沐,痛心地说道:“你跟随我多年,当该知道我的忠心,天子昏聩,杀忠良而用狐狼,多行暴政,致有泾师之变,二帝四王,朝廷直辖州县民不聊生,官贪吏暴,反观我淄青,民生安乐,官府足用,非是我不肯归朝,是我不敢归朝,我怕入长安身遭不测,更不忍淄青十二州百姓受苦受难,倘若遇到明君,我岂会贪恋权位,而使国家分裂?”
“我错了……”高沐泣不成声。
“你错在追随我多年却不懂我的心,竟被小人所用!”
说到此处李师古泪光点点,悲愤异常。高沐连连叩头认罪,更是泣不成声。
时当初夏,夏瑞和的寝室已经撤去地毯,光头叩在地板上没几下便出了血。李茂忙将高沐扶了起来。趁他情绪失控赶忙问道:“你给节帅服用的汤药究竟是什么汤?”
高沐如在大庭广众下被脱去了遮羞内裤,整个人已经崩溃了,他不再哭泣,只是从容答道:“只是一些迷。幻。药,并不危及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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