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
“大哥。”
迎面过来的是韩义、胡川两兄弟。
“你们来了。”张鹤懒洋洋地应了一声。
韩义是当初他从充军的囚徒里挑拣出来的马弁,后看他为人忠义、憨厚,就抬举他做了骑手,这小子脑瓜虽不大灵光,却肯下死功夫,一来二去竟让他练成了一身的好武艺。短短几年间就升作了骑将,比他只矮一截。
胡川跟他一样,这小子看着精明,实际比韩义还憨。
张鹤的脑子里此刻正被一双白晃晃的细长腿塞的满满的,耳畔总萦绕着那一声声令人鼻血奔涌的喘气。
“哥,有个人想见你。”
韩义连喊了三遍,张鹤才回过神来:“人?谁?”
“长安来的,说有笔买卖,想请哥抬抬手。”
“又是贩私盐吧,告诉他找错人了,咱不干这个。”
“不是,是正经买卖,卖土布的,乱石寨要课三分税,他不肯交,货就给扣了。听闻哥的忠义名声,慕名而来。”
胡川这话半真半假,是有个人在乱石寨被扣了货,不过不是土布,而是四十副品质优良的改良型明光甲和三十张一等骑兵弩。这些东西从长安军器监倒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