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的围屏全部使用上等的绢帛,迎宾的仪仗队中竟然有两百名身着金甲,头戴金盔的骑士,手中所持兵器亦全部包裹金箔,金光闪闪,富丽堂皇。
使团中熟悉度支的官员推测,仅此一项就抵得上大唐小半年的赋税收入了。
张琦咂舌道:“乖乖,都说大漠苦寒,我怎么觉得这大漠比咱长安还要富庶呢。”
小茹咯咯只笑,指着围屏后的低矮破旧的泥草屋,说:“国家富不富,不能只看君王,还得看看百姓,就这些低矮的茅草泥屋,长安城里有吗?”
“有。”张琦很肯定地说,“差不多每家都用,不过只用来养猪关狗。”
秦墨咳嗽了一声道:“长安小康人家,便是狗舍也胜过这些泥草屋。”
张琦道:“老百姓是穷了点,不过人家官府有钱呀,你看看这红毯,这遮道的围屏,足足十几里长,光这一项就值多少钱。”
这一说,小茹笑的更狠了,秦墨骂道:“说你笨,你说我侮辱你,可事实是你就是笨,你看这地毯是多大一块。”张琦仔细看去,发现铺地的地毯是一块一块拼接起来的,每块都只有一丈来长。
“是不长,这有什么讲究吗?”
“讲究大着咧,他这是在反复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