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北方邻居造成了重度依赖,恶习一旦形成,仅仅凭借惯性就不是一般人所能改变的。
而更让人无言以对的是那位对回鹘始终抱有成见的皇帝,一面难解心中块垒对回鹘搞些上不得台面的小动作,使得两国关系忽冷忽热,缺乏最基本的信任。
一方面却又疑神疑鬼,在朝信不过文臣,重用宦官,对外信不过藩帅,重用宦官,他信不过国内的任何人,却独独对伤害大唐最深的恶邻有了眷恋,有了依赖。
他依赖回鹘铁骑牵制吐蕃,侧卫京西安全,大把的好处花出去,换来的却是回鹘勾结吐蕃寇边掠民,他用显失公平的绢马贸易换取回鹘的瘦马,去装备军队,这样的瘦马却连潼关的大门都难跨越。
恶果还非止这些,回鹘的瘦马虽百无一用,却能奇迹般地摧毁大唐的马政,致使国家一百多年的努力化为乌有。
精神萎靡不振,国力萎靡不振,胆气全无的大唐皇帝,甚至开始依赖回鹘人的刀马,以震慑京西的藩镇。
“这绢布可都是我大唐织妇巧女们一经一维织造出来的,它们没有穿在养蚕人身上,没有穿在乡间耕作的农夫身上,也没有穿在戌边将士们的身上,也没有穿在禁内娘娘们的身上,却远涉万里来到这儿,变成了遮挡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