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疯,残的残,竟无一个有好下场,但即便如此他还是如愿以偿地成为了洞寨里最多子多孙的人。
剑州的那位仁慈的刺史调任后,新任刺史对藏在深山巨谷里的野人部落不感兴趣,而洞寨人自己也自绝于文明世界之外,一切如旧,当外面的世界日新月异之际,这里依然横行者野蛮、无知和蒙昧。
洪住对此忧心忡忡,她一直期盼着那位仁慈刺史能再出现,让这个多灾多难的洞寨再次出现文明的曙光。
火刑柱下的干柴已经准备就绪,古老的献祭歌舞也进入了最后的**,张琦、韩义、胡川被押了出来,他们非但赤身**,身上的毛发也被剃的干干净净,你们汉人不说身体发肤来自父母,不可丝毫有损吗,我偏偏要让你们做不孝的子孙,这是对汉人的最大羞辱,也是十年前文明开化留下的唯一成果。
三个人被捆上了柱子,每个人的脚下都是厚厚的一摞干柴。
张琦望了眼韩义,强作笑颜道:“你哭丧着脸作甚,便是死也不能让蛮人小觑。”
韩义低头不语,胡川却哭个不停,四周人声鼎沸,张琦劝不住,便唱起歌来:“君不见,汉终军,弱冠系虏请长缨;君不见,班定远,绝域轻骑催战云!”
张琦唱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