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看他了,多则一年少则半年,臭小子一定会回来的。”
因为这场耽搁,李茂赶到梓州时,李康的人头已经高悬于梓州北城门头,罪名是败军失地。
李茂在城门下伫足仰望,良久没有说话。
途遇意外耽误行程,致使李康枉死,他虽痛心却并不想过多自责,他现在倒是有些担心,一个堂堂的节度使就这么人头高悬艳阳城头了?高崇文行事也未免太霸道了些。
守门的军兵将李茂的行踪报知高崇文,高崇文淡淡一哼,继续忙他的事。
行军司马高月文劝道:“李茂好赖也是钦差安抚使,你这么躲着不见,也不是个事嘛。”
高崇文眉眼一挑,哼道:“你要觉得过意不去,你去见他好了。”
吃了这一冲,高月文不吭声了。
恰此时,猛将高霞寓盘马到了厅前,下马直闯进来,嚷道:“李康的儿子李响,披麻戴孝在街上为他老爹伸冤,闹的半个城都知道,李茂那厮明明知道人是大哥你杀的,却还是当街接了他的鸣冤状,还把人接到了公馆。”
高霞寓说着坐下来,端起高崇文的茶水灌了两口,茶水温度不冷不热刚刚好。
高月文忽然咳嗽了一声,高霞寓一惊,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