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自有利益。”
兰儿听闻李茂得了一副手镯,心里痒的厉害,晚上‘操’办了一桌丰盛酒宴,早早打发姚家小姐们上‘床’休息,陪着李茂喝的四五分正尽兴,服‘侍’他洗漱,陪他沐浴,上了‘床’百般奉承,莺声燕语,哄的李茂兴致勃发,一个不慎发现窗纸已经泛白,天亮李茂就要随杜黄裳去洛阳公干,时不我待,兰儿可怜巴巴地道出了自己的目的。
李茂把锦盒拿给她,大方地说:“拿这个聊充过夜之资。”兰儿狂喜,光着身子滑溜溜地下了‘床’,赤脚跑到窗前,在窗纸上捅了孔,借着微弱的晨光细细察看,一时喜不自胜道:“好地道的‘玉’。”李茂笑道:“天黑,挑灯再看过。”兰儿笑道:“是好是赖我一‘摸’便知,根本用不着看。”
晨光朦胧,兰儿的身体美到了极致,李茂耐不住蠢动赤脚下‘床’走了过去,贴着她后背,展臂环住她,接过一只‘玉’镯看了看,问道:“你估算一下值多少钱?”
兰儿道:“我不说,说了你就舍不得给我了。”李茂道:“笑话,我留她作甚?”
兰儿霍地转过身,笑道:“你先给了我,我才告诉你。”
李茂昵声道:“就你最‘精’明。说罢。”
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