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康王把我安置在这,我退出,他洗白,南康王对他越来越信任,刘辟更是对他言听计从。终于有一天他助刘辟坐上了支度副使的位置。”
李茂道:“这些,刘辟知道吗?”
主持僧摇摇:“他这个人,大愚若智。”
“大约一年前,他来寻我,告诉我,他去长安见贵人了,贵人告诉他朝廷不久将对西川动手,为了斩草除根,必须起一场战火,否则,西川便是回到了朝廷手中,也难保不会成为第二个河北。他跟我说只要做完这件事,我们在西川的苦日子就算熬到头了。我问他,西川事平,我们还能重新做人吗?他跟我说会的,会的,我们做的一切,圣主会看得到的。”
“……此等鸡鸣狗盗之事,看到了也会装着看不到。他太傻了。”
主持僧说到这,从宽大的衣袖里取出一封厚厚的麻纸书信,交给了李茂。
然后,毫无征兆的,他就爬上了护栏,纵身向下一跃,如一只扑食的恶鹰,扑在了坚硬的青砖地上,脑浆涂了一地,当场毙命。
胡川护住现场,秦墨窜上来查看,见李茂安然无恙,惊道:“因何把他扔下去了。”
李茂道:“扔下去的是他自己。”
秦墨看了看李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