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笑什么,只觉得热闹,也跟着打转起哄。
秦墨的脸青一阵白一阵,想拉祝香离开,却被祝香恶狠狠地甩开了。
祝香又对芩娘道:“姐姐,您别在意,我跟他就这样,整天浑缠,我但凡稍稍让着他点,非得被他欺负死。”
说到最后,已是咬牙切齿。
秦墨气急败坏扬起了巴掌,刚才还凶巴巴的祝香,惊叫一声,受惊的小猫一般躲在了芩娘背后,扶着芩娘这尊肉盾,向左右诉苦道:“你们看看,我这日子怎么过,一天三遍打,稍不如意,就要打我。我的命可好苦。”
秦墨早些年吃喝嫖赌样样沾边,祝香又是个刚烈要强的性子,跟他三天一大打,两天一小打,闲着没事就拌嘴,拌着拌着就能打起来。
不过这两年,秦墨已经改了很多,至少不主动伸手打祝香了,即便是祝香主动开战,他也是点到为止。不过小厮嘴贱的毛病却丝毫没有改,打了媳妇总是四处卖弄,自己往自己脸上贴了张“家暴男”的标签,久而久之,即便是兰儿也认为秦墨脾气不好,好打人。
因此祝香这一诉苦,众人立即毫不犹豫地站到了弱者一边,同声谴责起秦墨来。
秦墨有些气急败坏,脸都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