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他接到家里来。
引进书房,李茂吩咐除非天子召唤,任何人不得入内打扰。
王士则身着道袍,虽挂名将军,身上却无一丝一毫的杀气,倒像是个愤世嫉俗的文士。见面叙礼,啰嗦了几句,王士则道:“我与兄长王士真不和才入朝为官,我与王承宗没见过几面,对他的影响不好,也没有任何‘交’情。我此来不是为他说项,我是要告诉李将军一个大秘密。”
李茂道:“茂洗耳恭听。”
据王士则说约一个月前,他最宠爱的一个儿子随他的宠妾上街游玩,被人绑架,绑架之人不要他的金钱,只要他帮忙办一件事。
“他们‘逼’我给王承献写了封信,要他承认驿馆里住的人就是成德来的。”
李茂眉头一皱:“这话是什么意思?”
“当日我也搞不懂这话是什么意思,但他们以我儿的‘性’命相威胁,也容不得我不从。”
“承献虽是王家子弟,却是旁枝,初来进奏院很不如意,我对他有恩惠,他又是个知恩图报的人。”王士则默叹了一声,“现在我们明白了,他们这是在栽赃王承宗,他们是谁?”
王士则问李茂。
其实不必问也知道,栽赃王承元对谁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