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商议。”
王承元淡淡笑道:“我一个出家人,商量什么要事”
方闯单膝跪地,流泪道:“留后病危,请公子速速入府,有后事交代。”
王承元闻言默默无语。卢桢暗责方闯鲁莽,不该把实情说出,王承元一心修道,不愿沾染俗事,镇州上下谁人不知,万一他不肯就范,自己如何向两位夫人交代
方闯愤懑地说:“大厦将倾,若公子都不肯伸一把手,我们还较什么劲。”
王承元蓦然抬起头来,眼噙热泪道:“是啊,是啊,若我都灰心了,人心就散了。”又轻轻摇头,似自言自语道:“覆巢之下,焉有完卵”
王承元擦了把泪,对卢桢、方闯道:“烦劳二位将军带路。”
二人大喜,急催王承元上马,出竹节观向北行出五坊之地,忽然前面横出一队人马,不打着灯笼,十分诡秘。
卢桢大叫一声:“列阵,吹号,号停不让路,格杀勿论。”
三通号响,对面之人急叫:“莫要误会,是我,王庭凑。”
卢桢笑道:“王将军外出公干,几时回来的,一路辛苦,改日我做东,咱们一起喝一杯如何,今日兄弟有军务在身,无暇为将军接风洗尘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