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会对人客客气气,然后在谈笑间暴露杀机,杀你个猝不及防。他若舍下力气打你,别是不打算杀你,打过了,气消了,也就算了。唐或爬起来,跪好,思路变得无比清晰,又报道:“昨日下午申时末送来的消息,按照李将军定下的规矩,参谋处得先过滤情报真伪,然后分类,摘要禀报,这一耽搁就是掌灯时分,属下来过几次,您,您一直都批阅公文,无暇接见。”
“我”
突吐承璀提脚欲踹,又忍住了,昨天一整天自己手风都不大顺,连连点炮,加上天气又热,搞的心情烦躁,输了个一泻千里。大约申时前后给下面下了一道死命令,除非天使来宣诏,否则谁也不见。有了这句话,莫说他一个参谋,就是副都统范希朝来了,也照样得在门外等。
突吐承璀望了眼正站在院中趾高气扬地呵斥几个卫士的突吐成骅,心里苦笑:“我这儿子到底是傻呢,还是真傻呢,干啥都是一根筋,咋就分不出个真假、轻重、缓急呢。”
田兴以魏州生变为由,率大军回城,平叛是假,内讧是真,这倒也罢了,关键是你走之前,倒先把冀州防务安排好呀,哪有屁股一拍就走人的
大军撤离,只留一千军马驻守,中间还一大半是成德降卒,这分明是不打算要冀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