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京城士子们组织的诗会,据说很受推崇。”
“他那是行的韬晦之计,受推崇倒未必,受欢迎是肯定的,人家有钱嘛,出手又大方,那些穷士子们自然是要倾力巴结啦。”突吐承璀说到这,忽然目露凶光:“我这次倒霉就倒霉在他手上,若不是他不辞而别,我至于会一败涂地吗”
刘希光撇撇嘴,心里有些不以为然:三军主帅是你,李茂不过是个参谋,他走与不走,与大局何干,而且他走的时候,河北局势还是一片大好,你这是典型的拉不出屎怪茅坑,自然这话也只能在心里,刘希光是不敢明白说出来。虽然他现在的地位已在突吐承璀之上,但他明白,以突吐承璀和皇帝的关系,想在突吐承璀面前充大头蒜,现在还不是时候。
刘希光点点头道:“是可恨,不过眼下却不是动他的时候。”
突吐承璀笑道:“你未免把我想的太鸡肠小肚了,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嘛。”
李茂赴任郑州前一天,李绛和翰林学士白居易登门相送,二日天子要在西苑设宴招待南诏来的使臣,二人要全程陪同,无法出城送行。
白居易,李茂是闻名已久,却一直无缘相见。后者除了做官,也热衷诗文,因组织文会缺钱,经喜宝引荐而与李茂结识。白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