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很大,急着往上爬,未必肯买我的账,你们还是要做两手准备。”
胡裕春道:“明白,我尽快安排渡河。”
听说李茂要走,孟迎春道:“我跟你去。”
李茂笑道:“你这是不放心我么,要跟着监视我”
孟迎春咬了咬嘴唇,冷下脸:“那我不去了。”
胡农豹笑道:“这孩子平素待人挺大度的,为何独独对自己的夫君这般刻薄小气,这将来若过了门,必是个后宅搅屎棍的角色。”胡农豹是胡裕春名义上的叔父,实际并无血缘关系,胡裕春从小跟着他学本事长见识,又需要认个亲戚做掩护,便拜了门亲。
孟迎春跟胡农豹很亲,平素说话就没大没小的,闻言道:“啊呸,什么话从您老嘴里出来都变了味。我就是搅屎棍,专搅你这坨屎。”
胡农豹道:“哎呀,清清靓靓的一个小娘子说出这话。李茂,你也不管管。”
李茂憨憨一笑,与众人别过。
郑州驻军的最高将领是十将余竹云,此人先前为义成军衙前兵马使,在牙军里底子很厚,根本不把李全忠这个节度使放在眼里,李全忠也拿他无可奈何,十分苦闷,后经杜黄裳点拨,李全忠才揪住了他的一根小辫子,将他贬斥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