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天,很深沉地说:“要妞你自己找,我不好这一口。”
李茂拍了他一把,笑道:“行了我的秦大师,错过这村就没这店了。”和石空、石雄调笑了一回,拉着秦墨去了大牢对面的洗新馆。
这里是专门为大牢新出狱的人准备的,修面,洗澡,按摩,餐饮应有尽有。
四个人叫了一个大包院,给了伙计一些钱,吩咐非唤不得打搅。
四个人在院里呆到一更天,店主准备打烊,无奈只得亲自上前敲门,陪着小心唤了两声,不见有回应,却听得呜呜有异响,忙命把门撬开,点起灯烛,众人不觉大惊失色。
屋里横七竖八地躺了六个人,有搓澡的师傅,有送茶的伙计,有按摩的小妞,四个小妞只是被打昏过了,搓澡师傅和送茶伙计脉搏全无,身上却没有一点伤。
那一声声异动是从一口穿衣柜里传出的,众人战战兢兢打开柜门,一人从里面滚了出来,双腿双手被捆,嘴里塞着布团,却是坐馆的修面师傅。
据修面师傅说,这四位客人修完面,洗完澡,用了点酒饭后,各自要了个小妞进去按摩,不久就听到里面叽哩咣当的一阵乱响,起初还以为是他们憋的太久,动作太大。
听的听着就觉得不对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