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我那突厥姐姐带来,省的找不到媳妇干扛着。”
石雄道:“我看镇南来做买卖的人,常拉着一车一车的小姑娘,是不是来贩卖,若是,为何不买下来呢。”
文书丞低头想了想:“她们什么都不懂,混沌的很,将来怎么教育子女,还有习俗差异太大,也是一堆麻烦。”
李茂点点头,道:“此事的确得好好议议,安家立业,家安不下来,这业怎么立要给人一个希望啊。”
文书丞沉默了一下,又道:“还有一件麻烦事,据此百里外的老河嘴上有契丹的一个部落,相传贞元十六年就是他们血洗的小渡口,他们逐水草而居,夏末秋初的时候,迁移到距此十六里外的一处山岗,去年因为摸不清底细没敢动作,今年开春他们派人假冒商贩来镇子里侦刺,不知打的什么主意,因为这个一度闹的人心惶惶。”
“除此之外,唉,也怪我,当初没跟他们说清楚,此来辽东的目的是什么,是为了避难,还是来建功立业,若是没有目标,把人圈在此处,终究不是个办法。”
最后一个原因其实也是文书丞一直迷惑的,李茂当初建议移民开拓辽东,是感受到李师道的威胁才临时起意,目的也不是很明确,此后他便去了长安,虽然一直保持着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