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李茂按住了手,大眼瞪小眼地瞪了一会。
兰儿泪眼婆娑,告饶道:“我错了,我不该干涉郎君在外面打猎吃野食。”
李茂一只手抄入她背后,托起她的瘦脊梁,身下轻轻一挺,兰儿浑身震颤,如被电击,张着嘴却发不出声来,闭着眼睛半晌无言。
李茂道:“小女子又作怪,死了没有”兰儿一把搂住丈夫,嬉笑道:“死了,死了,啊。”
东方破晓时,李茂轻轻下了床,在熟睡中的兰儿身上加了一床被褥,兰儿睡的正香甜,丝毫不觉李茂的离去,李茂站在看了她一会,伸出手想摸摸她的脸,又怕惊醒了她,便掩上门走了出去。
邻院里石空正光着膀子在练刀,额头上蒸腾着一股白汽,身边几个徒弟不停地喝彩,倒有几分街头打把势的风采。
李茂笑了笑,走进左邻秦墨的院子,一脚踢开门,秦墨惊醒,正欲去摸刀,见是李茂就又躺下了,李茂一把扯掉了他的被子,从地上捡起他的衣裳丢过去。秦墨抱着衣裳又睡了一会,实在冻得难受这才起身。
迷迷瞪瞪地穿衣系带,磨磨蹭蹭地出门,依旧衣衫不整,仍然做梦游状。
东方刚刚泛白,镇子里静悄悄的,几个早起的人睡眼朦胧,无精打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