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地吐了口气,擦擦嘴,把剩下的水倒进自家木桶里。
突然,祝香捂着肚子蹲了下去,她的五脏六腑像被绞碎了一样,疼的钻心。
“啊”祝香惨叫一声,倒地打起了滚,她的脸色蜡黄,豆大的汗珠布满额头。
“救命,救命救”
祝香一句话没喊出来,人就僵了下去,伸出的手再也没有收回来。
祝香死了,睁着眼睛,死不瞑目。
消息很快传遍了东高镇,震惊了所有的人。
在祝香去井台打水的时候,秦墨正押着两个奸细回镇子里来,两个人都做商旅打扮,背着硕大的包袱,包袱上捆着草鞋,一人腰间挂着刀,另一个人拄着一根磨的圆溜溜的拐杖。
走到寨门口,秦墨忽然想到了什么,他喝令两个奸细折道去了镇西的牛棚。
正在牛棚忙活的陈小艺望见秦墨,赶忙放下手中铡刀一路小跑迎了过来。他望了眼两个愁眉苦脸的陌生人,却没有多嘴问是谁,秦墨对陈小艺的表现很满意。
“去,请寨主过来,说有紧急要事,回来,记住这里的事不要对任何人讲。”
“我知道,只禀报寨主,其他人,任他是谁都不说。”
“寨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