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心里十分沉重,对秦墨说:“我苦心算计张元理,为的只是幽州城,我是真没想到会闹到这步田地。我对不起老朋友,我有罪。”
秦墨道:“此事罪不在你,在我,我本来只是想制造事端,挑拨雄武、卢龙两军争斗,真没想害张元理一家。张元理在幽州的所作所为,与前几任燕帅格格不入,民愤极大,点火容易,想控制火候太难,结果火一旦烧起来,我就只能干瞪眼看着,只能保全他一身的安全,其余的人是一个都顾不上。这是我做右厢头领的失误,大失误。我没这本事,请允许我辞职退隐山林,像你一样做只闲云野鹤。”
李茂道:“你想得美,你现在还不能撂挑子,你得替我弄清这场幽州之变的来龙去脉。为何会突然就失控了呢,为何一下子死这么多人。这背后究竟是哪只黑手在操纵,把他揪出来。幽州表面上已经风平浪静,实际还是激流暗涌,恰似一场大火把草原上的草烧光了,但草根还在元凶还没死,那只黑手也还在,绝不可掉以轻心。此外,我们自己也要多做反思,为什么令行不能禁止,为什么有人阳奉阴违,你们定的家规是不是太松,是不是有大漏洞,为何屡屡有人抗命,下令射杀朱洄的人查出来了没有究竟是谁”
秦墨道:“劝你还是不要问那么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