株连那一套,只要你确实没有牵连进去,我们会秉公执法,不会诬赖好人,当然也不会轻纵坏人。一切以事实为根据,以那个律法为准绳,不偏不倚,不枉不纵。”
那女子闻言凄然,淡淡道:“我早知他有今日。”
秦墨道:“知夫莫若妻,何夫人可否知无不言”
那女人抬起头,笑了笑,淡淡地说:“这位官人好生面善,我们在哪见过吗”
秦墨咳嗽了一声,待左右退出,向前一步跪在了地上,一把握住那女子的手,说:“难得娘子还记得我,昔日的救命之恩,秦墨没齿难忘。可惜何泓一时糊涂,枉送了性命,不然任他犯下天大的罪过,我都能保他不死。如今说什么都迟了,人已经死了,死无对证,又是死在暗堂院里,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不过,感念夫人的救命之恩,我会尽力周旋,绝不让人借机发难,把夫人也卷了进去。”
那女人抽回自己的手,尴尬地说道:“你认错人了,我不是何夫人,何泓是我兄长。”
“兄长”
秦墨脑子里轰然一炸:“你是何泓的妹妹,那你,你为何住在他家”
好半天秦墨才弄明白眼前的这个女子不是何泓的什么侍妾,而是他的妹妹,名叫何兰,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