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忘了自己的身份。
但此刻,元氏也是敢怒不敢言,魏州军权、政权尽在田兴父女手中,自己的儿子田怀谏能保留节度使的名分,还得靠蒋士则一干人维持,若是连他都得罪了,田兴废掉他儿子只是分分秒秒的事。到那时自己却是彻底没了指望,受过的委屈也在没有讨还的那一天了。
“我要走了,来给我更衣。”
蒋士则站起身,挺着肥硕的肚子说。元氏感到一阵恶心,却又不得不从,她拿起自己的浴巾,蹲下身仔细给他擦拭,蒋士则却又一次揪住她的头发,逼她为自己品箫。
元氏满腹屈辱,奋力挣扎了一下,却挣不脱蒋士则的魔掌,无奈只得张口含住,那粒腰果大小的东西却怎么也振奋不起来。蒋士则觉得无趣,不耐烦地放过了自己的主母。
秦墨如约见到了田兴父女,向田兴表达了两家和好之意,魏州和幽州交好是有传统的,这个传统对双方都有利,作为一个有深远眼光,睿智豁达的人,田兴很愿意跟李茂继续保持这层合作关系,大方向已定,剩下的细节他委托女儿田萁去跟秦墨谈。
他只管大事,不问琐碎,田萁的心细,也能拉下脸,谈细节她更有优势。
秦墨和田萁密室相对时便没有了许多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