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田萁的压制,她已经不能像以前那样对魏州指手画脚了,但只要她不死,她就有东山再起的机会。不能死,不能让人害死,得好好活着,跟那个死丫头斗到底,就成了她现在的全部。
两名侍候她几十年的仆妇把刚刚收到的“风”说给她听,老人家唯有在这个时候才能暂时撕去脸上的伪装,变的像个正常人。
三人在道观幽深处的一座亭子里坐下,两个人的手依旧挽着她的胳膊,随时准备演戏给“那死丫头”的耳目看。
“镇州方面来了一个人,想见见老夫人。这里人多眼杂,我没让他们来。”
“什么镇州,镇州已经更名恒州啦,你们啊,比我这个老婆子还念旧呢。”
两个老人对视笑了起来,又问:“恒州来人做什么,见还是不见。”
“见,幽州落在了李茂手里,朝廷又下了一城。河北三镇同气连枝,虽然打打闹闹,对外却还是一家人。王承元是个明白人,我们这儿的明白人其实糊涂的很,朝廷得了幽州,南北夹攻灭了成德,魏州如何独存”
一人道:“还有王庭凑呢,听说此人野心甚大,可以拉他挡箭啊。”
梁国夫人叹了口气:“背主之人,成不了大器的。我看他早晚让李茂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