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证据”
突吐承璀笑道:“田弘正被害后,田萁去了幽州,而今正在李茂麾下办差,很受重用。幽州有传言说李茂正等她孝期满纳她做妾呢。”
李纯怒意稍平,田萁之名他是听过的,这是个奇女子,在魏州时借着田弘正的势力,做到了说一不二,田兴对她言听计从,交代她的事她都能办的妥妥当当。
田兴只有一件事没有听她的,偏偏就在这件事上摔了大跟头,把命都丢了。
“田萁去幽州,而不去河中府或来长安,目的很明显,她是要借助李茂的手帮他父亲报仇,且不论她能否得逞,但足可证明李茂和魏州不是一条心的。”
突吐承璀刚说完,忽然发现李纯的目光正刀子般地盯着自己,骇的他浑身发冷。
“你几时做了他的说客了,不简单啊。”
突吐承璀匍匐在地,浑身如筛糠,一声不敢吭。
李纯早先信佛,这两年又信奉神仙,常服食丹药,这些丹药助他房中称雄的同时也败坏了他的脾气,他的脾气是越来越急躁,发起火来惊天动地。
气头上杀人、贬官往往是一句话的事,贬官不打紧,等他气消了,还能挽回,若让他稀里糊涂杀了,砍了的脑袋找谁去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