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额头冒了虚汗,手在微微发抖。李茂也觉得尴尬,几次使眼色想阻止“小舅子”,田早却是滔滔不绝,一个一个姐夫叫的亲热着呢。
送走了田家兄弟,李茂苦笑着对刚刚从幽州赶来的秦墨说:“今日的尴尬你都看到了,跟徐如谈的怎么样了”
秦墨上次出使魏州时,私下跟从卫州赶回来奔丧的徐如谈了一次,希望他能大度点出面休了田萁,现成的理由就有一条:成婚多年,田萁未能给老徐家添丁加瓦。
徐如却不知吃错了什么药,死活不同意,反而要求让李茂尽快把他妻子送回来,否则他就要上京城告御状,说幽州节度使行为不端,拐带人妻。
“他应该是受人指使,怎么办一刀杀了倒是一了百了。我有这个把握。”
“杀人夺妻,亏你想的出来。”
“即便徐如肯放手,那还有一件麻烦,人家出身平卢田家,父兄都是朝廷命官,家族是河北响当当的名门望族,让她给你做妾她愿意,你也不能愿意。”
李茂以手叩桌,很是无奈。自家后宅虽然一律平等,但时代大风气使然,即便是田萁本人愿意,她背后的家族又如何摆平,田章还算不得古板尚且气成那样,又遑论那些正人君子卫道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