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很快按照李茂的意思,模仿他的口吻拟好了给秦墨的信,口齿清晰地读了一遍给李茂听,又把原文呈上,李茂看了一遍,意思表达准确无误,字迹娟秀工整,他很满意,一字未移便签了名,押了花押。
曾真接了信,敬礼准备离开。
李茂咳嗽了一声,曾真站住问还有什么事。
李茂红了脸道:“现在,我是以一个兄长的身份跟你谈件事,这件事别人不好管,我却不能不说。”
曾真道:“若是私事,我请求改日再谈,今日我有要务在身。”
李茂一时哑口无言。
秦墨接到李茂书信,要他设法把朝廷的注意力引向淄青时,恒州王庭凑也接到了一封书信,他把书信看完,对来人说:“你们说的轻巧,我真把事干了,你们不认账我怎么办”
来人笑道:“自古富贵险中求,若这点风险都不敢承担,你又凭什么坐这河北雄镇的第一把交椅呢。”
王庭凑的左右对这个“洛阳客商”的嚣张气焰十分不满,一个个怒发冲冠,拍案而起。
王庭凑压压手,止住众人,却道:“这,做个买卖还得沽个实力,我凭什么相信你们兑现答应的条件呢。”
来人道:“三日内,我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