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先使了个计策将东州刺史文书丞哄去归州巡视,让他的亲信归州刺史吴森于驿馆设兵予以逮捕,罪名是贪贿。大唐的官员没有贪贿的可谓凤毛麟角,文书丞身居高位多年,屁股岂能干净当然即便是干净的也无妨,那时大局已定,放他出来,给他陪个不是便是,他还能翻了天不成。
文书丞是文官,在军队里没有根基,虽然吃重却并不难解决,倒是另一个监军郑孝章就难办多了,他以辽州长史的身份架空辽州政务,以兼任的辽东城兵马使身份监临辽东军务,官虽不大,却把持着辽东城的军政事务,手里又掌握着一支数量不大却十分精锐的驻军。
辽东城的地势比辽州高的多,薛戎每每想到郑孝章正居高临下监视着他的一举一动,心里便一百个不自在,这叫如芒在背,如鲠在喉,非除去此人不可。
怎么除去,派兵攻打辽东城自然是下策,最好是兵不血刃。他不是兼着辽州长史吗,身为长史你可以不来刺史府点卯,不在这处理公务,府中大僚寿辰你总该露个面吧。
辽州录事参军张恒的寿辰就在眼前,宴开六桌,盛情邀请,内外官吏都到场,你郑孝章来是不来待你人一到我便说你郑孝章擅权僭越,贪赃纳贿的罪状,当即将你捕拿,你有何话说你的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