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了,你就差打出反旗步安禄山的后尘了。”
薛戎如此激动,反倒让李茂安心,看得出他的这位兄长技止此耳。
他淡淡一笑,在薛戎对面坐下,却道:“对于改官制的事,我记得已经向兄长解释过了,而且上次面圣时,我也向陛下澄清了此事,陛下说事当从权,权宜之计,并没有怪罪于我。现在还拿这件事给我扣帽子,何其冤枉也。”
薛戎重重地哼了声,端起茶碗想喝口茶,却发现茶碗是空的。
李茂端起茶碗,悠哉悠哉地喝了一口。薛戎气不打一处来:自己的书房里,自己这个主人没茶喝,他倒喝上了。
“自兄长执掌辽东以来,辽东的事务我何曾再插手过,官制你说不妥,要改,就改了,我自始至终没说一句话。可曾阳奉阴违过可曾暗中掣肘过都没有嘛。”
薛戎道:“官制只是一个由头,你的心里早已没了为臣子的忠诚”
李茂道:“君之视臣如手足,则臣之视君如腹心。君之视臣如犬马,则臣之视君如国人。君之视人如草芥,则臣之视君如寇仇。我收复辽东,收服山奚,击破契丹、室韦,又代朝廷敲打了渤海、新罗。辽东重回大唐版籍,朝廷派官吏管治,我都是支持的。我做这一切难道都做错